眼瞅着昌平伯夫人要发作,太子妃掩唇咳嗽两声:“一会殿下要与几位王爷也会过来,说来去年马球还是蒋家小郎君最出色呢。”
坐在杨氏下首茶桌的妇人闻言,神色不变,微笑应道:“娘娘谬赞,臣妇的三郎哪里有徐世子出色,不知今年马球会,徐世子是否还要夺下最后的彩头。”
杨氏浅笑:“别这么说,那是殿下让着的,以殿下的才能若是认真些,二郎若是想夺下最后的彩头怕是有些难。”
李拾月咬了一口桂花糕,眼中疑惑地看向杨氏。筆趣庫
蒋夫人语气温和解释道:“每年的马球会,最后的彩头皆由内务府准备,若是得了那便是谁家长脸。我瞧你马球打得不错,今日不若试试,没准就是你心爱之物。”
太子妃眼中浮现亮光,显然是很感兴趣的:“不若今**同本宫,对着殿下和二郎,看看这彩头是能被咱们姊妹拿下,还是被他们拿走。”
最后的彩头谁也不说,李拾月心中就像是被猫抓着一样,不过有些不敢尝试。下意识地看向杨氏,对上她鼓励的目光,莞尔一笑:“那表姐别嫌弃我笨拙。”
太子妃起身:“那本宫先去更衣,劳烦阿娘陪伴诸位。”
主位离去谁敢说个“不”字,杨氏作为徐家宗妇,人情往来自然是信手拈来。
“大舅母,我想去更衣。”
说是更衣,其实就是想透透气。杨氏自然应允:“春绫跟紧些,别往南面去,二郎陪着太子和那些外男都是南面。”
李拾月应下,带着春绫往东侧的厢房走过去,是专门供人休息的地方。
厢房前是一道长廊,棕红色的栏杆,一侧种着柳树飘在绿汪汪的湖面上。湖中央放置着错落有致的假山,红鲤猫在假山旁,时不时地又和同伴游到廊下的栏杆处。
想往前走一步,可前面的栏杆前已经立在一郎君身影,李拾月停住脚步就想转身离开,可那郎君已经回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