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我从身上摸出一份鉴定报告递给邓等,开口道:“这是我之前从你身上拿的一根头发那去做的比对,我也希望是我搞错了,但很抱歉,并不是。”
邓等从最初的震惊、难以置信,到最后的愤怒、憎恨!
“我从小就没有爸爸,被人骂作是野孩子,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我也都认了!
可我无法原谅的是,我妈妈等了他一辈子,连给我取的名字都是等,
等到最后甚至连精神都不正常了,可没想到,我妈遇见他,和我的出生,却只是他的一场阴谋!”
邓等将那张鉴定报告紧紧捏成一团,眸子里的怒火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浓浓的悲哀。
“忆姐,我收回我之前的决定。”
邓等流着眼泪,表情却十分坚决的对我说道:“从今天起,我一心一意跟着你,跟你好好学,当你的助手。
替我们自己和我们的长辈讨回公道,加我一个;
报仇,也加我一个;
找其他姐妹的事,也加我一个,我们一定不能让他如愿!”
“我们会成功的!”
我拉住邓等的手轻声说道:“你的妈妈也不会有事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保住她,让你给她一个安逸的晚年。”
“谢谢你,忆姐!”邓等由衷的对我说道。
“再怎么说,我们都是真正的姐妹,跟我不用说这些客气话。”
我苦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回答:“别再浪费时间了,咱们走快一些,早些找到你妈妈才是正经。”
“嗯!”
邓等重重点头,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大步跟上顾莫的脚步。
在这一瞬间,在这个阴森诡异的地下室里,我眼前这个善良得有些憨厚的姑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也许她依旧害怕,可是她的意志却变得坚强了起来。
地下的面积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仅仅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种简陋手术室,就有十二间之多,再往后走,还有许多牢房一样的小隔间,每间大概只有两米宽,三米深。
每个小隔间都有一道铁栅栏门,铁柱上可见清晰的血液干涸后的痕迹。
一走进这个地方,气味刺鼻的骚臭气便熏得人睁不开眼睛,隔着铁栅栏望进去,能看一些已经干硬的排泄物,靠墙边的水泥上可见一层深黄色的垢。
从进入这个地方以后,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从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