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秦淮茹现在可完全不怕,这时候可就是收拾贾张氏的时候。
要不然这老太婆身体恢复过来,她还怎么整。
“秦淮茹你!”
贾张氏气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可现在这架势,压根就惹不起秦淮茹啊。
“我劝你最好现在别打一大爷的主意,人家的能耐本事都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就他结婚的时候,来的几位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大领导,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们是啥?院里面的一些小人物,对人家来说不值一提!”
秦淮茹这时候重复道。
这几天时间,她可是听不少人聊过沈浪的。
单独是婚礼上面的排场还有那些吃喝,就压根不是一般人置办的起。
人家的能耐绝壁是在他们之上。
这可是完全招惹不起的人物,谁还敢来这边招惹沈浪啊?
这不是完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这是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汤吗?”
贾张氏愤愤的吼了一句。
“如果继续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
夜深人静!
老婆媳妇热炕头啊就差个大胖儿子!
必须加快进度。
接下来几天时间内,沈浪基本上是厂里面,书店,家里面来回跑。
倒是也没啥心思考虑别的。
大年二十九。
刚刚从书店回来的沈浪,迎面就瞧见正乐呵呵在门口坐着的阎埠贵。
“一大爷,咱们院里面今年的年会,还是老规矩办?”
年会?
沈浪奇怪的看着阎埠贵,“啥年会?”
还真是没听说过。
院里面的那些老规矩,沈浪熟悉的还真没那么多,尤其是从现在的状态看来,院里面的这些家伙,最近还真是消停的很。
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积雪,沈浪继续看着阎埠贵。
“嗐,一大爷。”
“平常咱们院里面每年过年其实都有年会,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热闹热闹,聊聊年里年外的事儿,还有就是对联什么的……这些对联啥的我帮忙就行,就是瓜子碎嘴什么的,到时候俺家就……”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
这时候的沈浪大概是明白过来,“年底是该热闹热闹,瓜子什么的简单,每家每户就按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