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听懵了,他皱着眉思索片刻还是没想明白。
“你是说,这人得罪了陛下?被处分了?他怎么得罪陛下的?”
竟然能够直接得罪白明哲,这可真是够厉害的。
要知道他平时也是有些不够谨言慎行,但也没得罪白明哲,可以说,白明哲还是比较宽宏大量,没那么喜欢找人麻烦。
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能够直接得罪白明哲?
这时候,常玉敏忽然想起来道:“你是不是跟孙继海谋逆案有关的那个钱文渊?”
“这些年里,能够称得上谋逆案的,只有孙继海那个案子,这个案子牵连甚广,孙继海一家,就被株连九族。”
“此外,还有平时与孙继海来往密切的人,也受到了珠帘,我记得就有一个叫钱文渊的,给孙继海谢过很多歌功颂德的诗句,是你吗?”
钱文渊一愣,没想到常玉敏竟然知道他,连忙跪下道:“是、是我!常大人,我只是写了几首酸诗,并没有要谋逆的意思啊,还请常大人明察!”
常玉敏道:“你的诗可不简单,问鼎山河春常在,海阔天空继长空,是不是你写的?”
“我记得你还说过,孙继海功劳甚伟,只是做个太保太委屈了,只是占有兵权太委屈了,这国事家事天下事,孙继海都应该多多益善,是也不是?”
钱文渊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这、这些常玉敏是怎么知道的?
楚辞佩服不已,这么细致的小事,常玉敏竟然都记得这么清楚,他的脑子是什么做的?x33
常玉敏淡淡道:“孙继海谋反的时候,陛下大为震惊,也大为伤心,当时,很多人都向陛下检举了可能伙同孙继海一起谋反的人,其中一份奏章里,就详细写明了钱文渊的罪行。”
“当然了,这些检举的奏章,也有一些是有人故意党同伐异,趁机陷害自己的对头。”
“可是你钱文渊,并不冤枉吧?”
钱文渊浑身发冷,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眼见形势不好,王影适时插嘴微笑道:“常大人,钱大人这事儿呢,本来是不归我管的,不过我听说孙继海这个案子,给钱大人定的罪行是‘同伙’,但我觉得对于钱大人,这个罪行有些不合适啊。”
“钱大人确实曾给孙继海写过几首酸诗,说过几句拍马屁的话,可那是因为钱大人在孙继海的手下做事,他想要坐稳自己的位置,势必要讨好孙继海。”
“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