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就派人来贿赂他,这也难怪皇帝日理万机,披星戴月地辛苦,天下百姓却始终过不上好日子了。
烂,就拦在了这些多年的老臣身上。
他们把持着朝政,把持着财政,皇帝和百姓两头不讨好。
楚辞笑了笑,忽然朝于顺治问:“你觉得我该不该拿这钱?”
于顺治欲哭无泪:“楚大人,这、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楚大人,您刚来京城,许多事不清楚,宗大人的亲妹妹是隆王的王妃,隆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楚大人,您是斗不过宗大人的。”
哦?
还有这事儿?
楚辞还真不知道。
这么说,宗邦就是隆王的小舅子了?
怪不得他敢这么嚣张,怪不得他今天都被揭露出了如此罪行,皇帝还是选择放过他,宗邦此人,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去动他。
何况别人。
楚辞轻轻点头:“那看来,这笔钱我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
于顺治连忙也跟着点头:“楚大人,您明白就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不过是沧海一粒沙,何必以卵击石呢?”
“你说的有道理啊,那这样吧,你回去就这样告诉宗邦,就说,人我不想得罪,所以,他的钱我收了。”
“但大臣们欠国库的银两,我也必须追回,而且,必须追回至少一半,不然皇帝那边无法交代,所以到时候我会给他一个名单和追缴数目,如果他点头,我立刻开始追缴,如果他不点头,我可以再修改一下名单。”
“这便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于顺治闻言点头,连忙道:“好、好,我这就回去禀告宗大人,楚大人,京城不必小县城,这水深的很,以后您可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啊。”
说完这话,他深深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等他走后,古璐立即道:“大人,您真要为了这点银子折腰?那些大臣个个都是**,死有余辜,您既然有机会接触到陛下了,为何不把他们的罪行告知陛下,让陛下处置他们?”
楚辞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从何开始解释。
好半晌,他只能把千言万语汇聚成了一句话:“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香香一进门就听到了这旋律,不由得讶异:“大人还懂音律?”
楚辞故作高深的一笑:“略懂,略懂。”
古璐道:“我平时所弹奏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