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起床就不对!”
“呵呵,别的地方的县令倒是早睡早起,一副兢兢业业的模样,可他们治理的县又如何呢?有我们江南县安居乐业吗?”
管家满脸不屑。
“只要县令能把我们管理好,别说现在才起床了,他就是不起床,天天瘫在榻上晒太阳,他依然是我们老百姓眼中两袖清风阳春有脚的父母官!”
屈博:“……”
这他**!
江南县怎么每个人都这么会抬杠,每个人都能把他怼得无话可说。
等进了正堂,白明哲更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字画。
画倒是一般,只是画作旁边的题词深深吸引了他:“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好啊!
一念完这诗句,白明哲只觉浑身发热,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奋勇杀敌的日子。
而这“收拾旧山河”五个字,更是深深锲中了他此时所思所忧,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
“朝天阙”,则深深表达出了楚辞对于皇帝对于皇室的爱戴和忠诚。
这种热血,这种豪情,当真是让人振聋发聩。
“嘿嘿嘿!你们想通了,愿意跟我合作了?可见你们还是有脑子的。”
楚辞刚走进正堂,就见白明哲猛地转身,走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