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正好要去看他,一起来吧。”
说罢男子径直转身离去了,反倒是一直在一旁旁听的鹤熙拽了下凯莎的衣角。
犹豫了一下,停顿片刻后道:
“你父亲现在的状况不太好,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
三人来到门前,还不待敲门,心急如焚的凯莎早已推门而入。
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即使她早已有了预期,却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严父已是如此虚弱,枯木般的脸皮不负当年半点红润,细弱蚊鸣的呼吸声似乎随时都会终止。
她忍不住扑倒在他的床前,用她沙哑的声音轻轻呼唤道:
“父亲...”
似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莫法斯霍夫曼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想要抬手摸她的头,却发现左手已经失去了知觉。
想来,是不保了。
“凯莎,你来啦。”
他倒没有太过悲伤,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对此早有觉悟。
只是轻轻唤了一声女儿,试图让她放心。
可换来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效果。
凯莎扑到被子上,抽泣不已。
霍夫曼有些心疼的注视着她。
看着她的泪水,终于下定了决心。
视线,却是放在了随后进来的男子身上。
他中途醒来过,也曾见识到行刑台上发生的一切。
一个个子不算太高的毛头小子,领着几个穿着简陋的奴隶,别说什么王霸之气了,他甚至一点都不帅气!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却站在象征着王权的高台之上,挥舞着手中那一沓泛黄的草纸,对一个又一个贵族宣判了死刑。
能做出此等疯狂事迹的。
要么,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恩怨拖全王国下水复仇的小人。
要么...
“你...是哪家的小子?黑发黑瞳?伊莎贝尔家?不对,比伯家?”
男子拉开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的书桌旁,自顾自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有些卷曲的散乱的本子,开始涂写起来。
不过涂写之余,他也没忘了回复老人家的话。
“都不是,只是一个奴隶主而已。”
老霍夫曼笑了笑,道:
“奴隶主可不会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