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刚好遇到了一个和我爷爷认识的街道干部。
于是,我爷爷也才知道,他在东北居然还有个女儿。
当时,我爷爷把家里的老宅子给卖了,三十多万,自己留了几万,把整数的三十万都给了我大姑。
但因为那个年代卖房子以及凑钱等等都不容易,时间耽搁了不少。
因此等他把钱送到大红沟子村的时候,我大姑的母亲已经因病去世了。
原本我大姑不想要这些钱,但我爷爷当时是拎着一麻袋的现金去的,又没有留下任何**,丢下钱就跑了,大姑和她丈夫,也就是劳大鹏的父亲劳进步,才收下了那笔钱。
他们开了个食品加工厂,赶上改革开放以及国营企业改制的契机,赚了不少钱。
但我爷爷没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全都装在自己的心里。
但我爸是什么人啊?
九年前,他自己查到了一些线索,来了趟大红沟子村之后,才知道我大姑的存在,也才知道了当年我家的祖宅为什么会被卖掉,以及钱去了哪里。
那之后,他们和我爸算是逢年过节都会有些联系,当然,也是瞒着我们全家的。
他们开度假村的事儿,是我爸给他们的出的主意,在这方面,我父亲肯定比他们看得准。
如果他们依旧守着食品加工厂,现在估计身家反而会缩水不少。
不过我却并不知道,我父亲居然还偷偷摸摸的把劳大鹏弄到了吴东上大学,甚至还在吴东,我们家自己开发并且做物业的小区里,给他留了套房。
甚至于,劳大鹏的户口,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通过我爷爷落在了吴东。
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父亲还真是遗传我爷爷的基因遗传的很彻底,这俩人都那么能瞒得住事。”
程煜絮絮叨叨的,说了老半天,周大铜一直也没敢打断他,直到他最后叹了口气。
周大铜回味着这里边的诸多信息,说:“所以,那个劳大鹏,其实也算的上是您的表哥?”
程煜点了点头。
“那这小子也忒不是东西了,他受了您父亲,也就是程董这么大的恩惠,居然还会跟你那个表弟程傅沆瀣一气对程董不利,这孙子……”
程煜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说:“他到底怎么想的,并不重要。
但现在,能证实这事儿并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