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的人也全都在议论啊。毕竟是本地最爆炸的新闻了。”
程煜笑了笑,拿过一只小酒杯,高一鸣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
两人碰了一下,喝光。
接下去,两个男人再也不提程广年的事。
高一鸣很清楚,程煜这两天,脑子里肯定全都是程广年,自己现在关心的越多,他就会越烦躁。
至于程广年的情况,程煜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就已经足够说明了。
肯定是没好,否则,程煜会主动告诉他,程广年已经没事了。
但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否则,程煜怎么可能在他父亲刚刚入院不久,还有心思跑出来喝酒?
既然是处于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里,安慰就显得多余,询问又显得呱噪,直接绕开这件事,聊些他们平时正常的话题才是最正确的朋友相处方式。
不光高一鸣一个人如此,薛长运到了之后也是做了相同的选择。
三男一女,换到了店中央的桌子上去,喝着酒,聊着天,只字不提程广年的事情。
只是在散场的时候,高一鸣和薛长运几乎是同时说了一句:“有需要的话,只管开口。”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为彼此的默契。
程煜也笑了笑,说:“用得着你们我不会客气的。”
在回去的路上,倒是杜小雨提了一句:“这俩人倒是挺默契的,居然问都不问你爸的事情。”
程煜笑着说:“这个时候,除了最亲近的一些人,拼命往上凑的,反倒是别有用心之徒。
老程躺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有心探望一下,在病房外看一眼,跟家属说两句宽慰鼓励的话也足够了。
更何况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我爸又没交情,上赶着问,没必要。
你看,我其他的朋友,也基本都保持了这种默契。
不是他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他们不关心我,只是他们知道我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些宽慰鼓励的话。
毕竟,一切正常的话,这种宽慰鼓励的话语,我这两天应该听到耳朵都起茧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我爸妈不该这么多管闲事?
又或者,你觉得我们一家人是别有用心?”
程煜叹了口气,说:“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