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嗯,这大概是最常见也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我自己有些想法。”
“说说看。”
“终生就是取得钟声之意,当然没什么问题。
可一般的座钟,即便是会敲响的,顶多也就是个半点报时吧。
半小时一次的自鸣,跟终生的词意有些不符。
而且,如果只是这种间隔的钟声,为什么非得等到近代有了鸣钟之后才加上?
古代的铜钟铁钟,只要放个钟锤在边上,有的是人看见了都会动手敲上两记。
那岂不是也是钟声?”
李教授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有点儿意思。”
程煜继续说:“其实我当时就只是看了一本书,后来想起这些,就又查了一些资料。
基本上都是带有针对性的了解一下,并没有通篇阅读。
不过,我倒是确定了,在早些年的时候,徽州人的老宅条案之上,摆放的是两只瓷瓶,一面镜子。
其中一只瓷瓶,是用来搁置主人的帽子的。
上边放着帽子,就表示主人在家,没有帽子,就表示主人外出了。
这一点我不是太能理解,毕竟,条案是在厅堂之中,外人,哪怕是亲近之人,也没有说不经允许就自己推门而入的吧?ωωw.Bǐqυgétν.net
家里是否有人,客人早该知道,为什么还要看瓶子上边有没有帽子呢?
而且,两瓶一镜的摆法,其实是贯穿古今的,后来放了鸣钟之后,也依旧还是两瓶一镜。
只是到了最近这几十年,才逐渐简化为一瓶一镜以及一只鸣钟。
我倒是觉得,这有点儿硬往终生平静这四个字上靠的意思。”
这时候,薛晴插嘴道:“那在古代,非要把所有摆设都算上,岂不是成了平平静了?”
木匠先生对此显然并不太了解,也点头道:“对呀,平平静这算怎么个说法?”
二人尽皆望向李教授,显然,他们也都知道,程煜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都希望李教授能给予解答。
可李教授却是含笑看着程煜,似乎在鼓励程煜继续说下去。
程煜想了想,又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