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小径里,小径的尽头正是一个破旧的木头房子,再往后就只能看到遮天蔽日的树木。
光线被树木遮挡,环境黑沉沉的。树后面仿佛藏匿着无数的眼睛观察着外面来到这里的人。
而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跪在地上的无头尸体是那么的扎眼。
王婶厚厚的嘴唇不断颤抖着,半张着嘴,但喉咙里竟吐不出一个字。好半晌之后,干涩的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
“我的、我的儿!”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故,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李哥赶紧上去扶她,把她拖了回来。
“你说说啊,这么大个儿说没就没了,王婶还没来得及享福呢,你说说这唉。”
“真吓人啊,她上次还说呢,穆旬不是和那个琉栗混一块来着,要我看,肯定是他杀的。”
“穆哥多好一人啊,这老大都成这样了,估计老二也活不下来。”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笃定了穆旬就是琉栗杀的。
“停停停,别囔囔了,赶紧帮忙把人搬过来。”李哥指挥着村里的几个壮青年,小心翼翼的把穆旬的身子抬了过来,而他的脑袋任凭众人翻烂了土地也没找到。
“哎!这还有个咬痕!真的是妖怪干的!”
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围在前面的几个人都看到了穆旬手上分外明显的咬痕。
“啊啊啊啊啊!!!我要让他给我儿子偿命!!他不得好死!!”王婶此时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了,养了那么久的儿子,说没就没了,她自然接受不了。
“王婶!你冷静点。”身后的村里妇女都伸手拦住了她,劝着她想开点。
至于穆旬到底是怎么死的,众人都心照不宣的都有了答案。
李哥叹了口气,安排着众人先让王婶回家去,他们则去林子里找穆泽。看到穆旬悲惨的死状,他其实已经对穆泽不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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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栗有些不安,但更多的还是紧张。
祜渊丘还在细细挑选着一会要穿的婚服,还有着闲心给他试试那个更适合他一点。
至于琉栗的烦闷,他给出的解释也跟系统的解释大差不差,发期的狐狸就是这样的,情绪比较脆弱,往往比往常更需要伴侣的耐心和陪伴。
“我的阿栗好漂亮,穿什么都好看。”他献媚的说道,伸手抚平了琉栗衣服上的褶皱。随后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