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朝顾,被旁边的顾渊鸷急忙伸手拽住了。
“别别别——子春说了暂时别对付他,别让子春为难。”
“我就是不服,我就是不甘,我就是不解!”
三笠眼睛都红了,近乎目眦尽裂:“他是王妃的父亲,他怎么能对王妃做出那种事情来,怎么就能那般痛恨王妃了?”
三笠浑身颤抖,几人都沉默下来。
无话可说。
这问题,的确应该去问朝顾。
而朝顾——
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连旁边的玉树都隐约觉察不对看向了他,却看他仍然四平八稳,似乎外界无论什么风吹草动,都已经不足以再度让他的心海掀起波澜了。ъΙQǐkU.йEτ
几人都在沉默。
却在这时候,工具房被打开了,扶子春探出脑袋,若无其事闲适淡淡地耸肩摊手表示说:
“你们在意这个问题呀?”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虽然我出生了,却并没有按照他算计的路线走,却反而害得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才会将一部分的怨恨寄托在了我身上吧。”
“他把我当成可以促他完成梦想的一步至关重要的棋,结果我这个棋子,却非但没有助他大获全胜,还害得他满盘皆输,他又怎么可能不恨我呢?”
甚至于在说着这话的时候,扶子春都还能带着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