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这个冒牌货真的让他从此远离他姐姐的儿子。
“那行吧,看来你短时间内确实无法练剑了,那就——”
扶子春笑容温和,在玉树迟疑犹豫的眼神下,缓慢补充道:
“练字吧。”
玉树:“……”
啊?
练字。
天知道玉树究竟有多么排斥于读书练字,之前在摄政王府被姐姐强行送进学堂里的时候,他就多次逃课,然后被私塾的父子找上门来,后被姐姐提着耳朵惩罚抄书。
怎么——
怎么现在,姐姐的身体里都已经换了这么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了,这个冒牌货却还是跟他的姐姐一样,耳提面命地要求他读书练字?m.bīQikμ.ИěΤ
他,不想。
“怎么这副表情,难道你不想练字吗?”
当然不行。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才会想要练字。
心里这么想想就罢了,面上的玉树却依旧笑意吟吟乖巧听话:“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姐姐对我真好,毕竟我们都分别这么久了,姐竟然都还惦念着我练剑练字的事情。”
“你是我的弟弟,我不惦记你,又能惦记什么呢?”扶子春伸手摸了摸玉树的脑袋,感觉到他瞬间绷紧了心神,她心底长叹,一时间五味杂陈。
她这话是实话。
却也是愧疚。
如果能更早察觉到这些变故,如果她能跟顾渊鸷对一下书信,聊一下玉树,或许玉树就不会遭此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