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疑惑地看向顾渊鸷,再看看同样满脸费解的三笠。
大眼对小眼。
面面相觑。
“你说为什么?”扶子春没能想到答案,只能乖巧疑惑地偏头去问秦衍。ъΙQǐkU.йEτ
秦衍想了想:“我目前,也不知道女帝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扶子春:“……”
在看到这几人都额上青筋爆起,都是一幅忍无可忍的模样,秦衍急忙给扶子春顺毛,补充道:
“但是我相信,女帝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这般意气用事,只是为了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什么意思?”
“我目前也并不清楚,但是我想,女帝敢这么做,就一定有她这么做的原因跟道理在,我们所有的人加起来恐怕都没有女帝一个人的阅历深厚,所以,与其在这边犹豫揣测,倒不如静下心来,看女帝接下来究竟还有何行径,会如何应对。更何况,你主要担心的也只是怕他们会真的打起来,可是如果真的会打起来的话,也早就打了,又怎么会僵持那么久还没有动静?”
扶子春也被一击点明了。
是啊。
所有人都有可能会因为情绪失控而突然发疯,但唯独女帝,不会莫名其妙又无缘无故的突然发疯。
女帝这么做,那这件事里就一定有她这么做的道理。
她现在闯进去……
不行。
万一打破了女帝的计划就不好了。
……
那就再等等。
玉树。
你应该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被刺激发疯了吧?
……
玉树的长剑对准了女帝。
斋月的长剑对准了他。m.bīQikμ.ИěΤ
两剑相撞。
……
玉树几乎要被生生恨得咬牙切齿,目眦尽裂了。
他打不过。
眼前持剑跟他对峙的女子,看似年轻稚嫩,但剑里的杀意却丝毫都没有收敛。
他笃定,自己只要再往前,这女子的长剑。就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刺破他的心脏。
……
打不过。
怎么办?
……
“我听他们说你是长瀛的女帝。”
“不错。”
那就好。
这里距离长瀛应该还有一段距离,毕竟他们也才是刚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