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春去戳他的盖住脸的棉衣,觉得他现在的样子诡异地像极了鸵鸟藏头。
好笑非常。
也凄惨非常。
“我刚刚之所以拦你,并不是因为我偏袒秦衍。而是因为刚刚我们在赶路,听雪还在跑呢,速度还很快,万一听雪因为咱们争吵打架而突然发狂再度乱跑,发生了点意外可怎么办?毕竟咱们马车上也并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我姨姨和三欢在呢,咱们到底是不能这么自私啊,你觉得是不是?”
顾渊鸷不理扶子春,还委屈巴巴地将自己的脑袋埋来,不探头,也不回应。
“好了别生气——不行的话,我等下让秦衍来给你赔礼道歉。”
“不需要。”恨不得把自己都完全藏进被褥里的顾渊鸷终于发出了这般咬牙切齿的声音,但却莫名地,还透露着几分委屈感,“我真的没有故意偷听你跟长瀛女帝的谈话,我刚刚是真的在跟秦衍和三笠他们聊天,你只需要相信我这点,就可以了。”
顾渊鸷突然探出脑袋来,眼神则异常真挚又可怜,就好像是一只淋了雨的小狼崽。
在扶子春想说话时,他则又说:
“至于刚刚秦衍和三笠故意欺负我的事情,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们谁都看不惯谁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真正让我感觉有点失落的,是你刚刚并没有在秦衍和三笠故意混淆视听说的时候,没有明确地说明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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