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我知道姨姨的话并非是故意往那方面引导,我也知道人和人其实终有分别,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思绪。我好像走在云里,又好像被丢弃在雾中。明明没有分离,我却好像已经因为那些话,就切身实际地感觉到了分离的痛苦一样。”
扶子春很轻很轻地补充说:
“心脏很难受。”
……
“我知道。”秦衍轻轻地安抚她,手指无比温柔眷顾地拂过她的头发,“我知道。”
他知道扶子春内心柔软。
也知道扶子春好容易找到了亲情,很是害怕分别。
大抵人都有这种情绪在吧。
近乡情怯。
思维发散就会无比伤怀。
但好在——
扶子春的任何细微的情绪变化,秦衍都能立刻精准地捕捉到,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去将她哄好,把她安慰好。
……
帐篷内,女帝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而挣扎着醒来。
她脸色煞白,呼吸都有些不稳,好在斋月及时注意到了伸手去搀她,给她喂了些温热的粥。筆趣庫
吃了点东西,女帝才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女帝,您的脸色很不好,需要我去请王妃过来给您诊一诊吗?”
“不用。”女帝掩唇闷咳了两声,“我不打紧,不要去惊扰她。”
“可是……”
“她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