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面一地疏离温柔月色。
三欢睡在襁褓里。
双眸紧闭。
只在偶尔扶子春被折腾得有些喘不过气地低声闷哼求饶时,才像是也有所感应似的蹬一蹬自己的小腿,像是在反抗什么似的。ъΙQǐkU.йEτ
……
斋月跪坐在女帝床边,细心地给女帝擦拭干净了身体,才将热水端出去。
回来的时候却就看到原本还睡的香甜的女帝,却紧紧地皱起眉,似乎深陷在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里。
“姐姐,别过去!不要相信他,他是骗你的,他会害死你的。”
“我没有想要争夺你的女帝位置,我只是……我只是想要走的更高一点,这样,我才能在所有的流言蜚语里轻松护住你。”
“姐姐,我真的没有想要囚禁你,我怎么会像那个**民一样的那样糟践你?”
“姐姐,你在哪里啊?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却一直都不肯出现,是因为你还在怨恨我吗?”
……
斋月有些担忧,却见女帝只是深陷噩梦里,并没有发高热,就又想着去打一盆水回来重新给她擦洗身体,但这次烧了热水回来的时候,斋月却看到女帝的额间似乎落了一小片的白。
“什么东西?”
斋月轻轻挥了挥手,那片白就颤颤巍巍地飞了起来。
斋月这才惊讶地发现,那竟然是一只绝对不可能在寒冬里活下来的蝴蝶。
蝴蝶振翅飞离了,斋月还在疑惑,却发现女帝似乎从噩梦里挣扎着醒来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她的眉眼重归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