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真是太过于阴差阳错了呀。
好歹她曾经也是二十一世纪而来的,好歹他也是个神明,在彼此的交流之间,竟然还能出现纰漏这么大的问题?
“算了。”扶子春感觉自己头痛得很,“反正无论这只蝴蝶的具体身份到底是什么,它都不可能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蝴蝶,并且它对我们好像也没有恶意。”
扶子春越想越觉得头疼。
她恍惚间,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就被置身于一片贫瘠又无边无垠的旷野里。筆趣庫
四野空空。
算了。
“反正咱们也不急,那就等以后再说吧,等以后有机会遇到南宫的时候,大不了到时候我再详细问个清楚。”
秦衍轻笑着揉了揉扶子春的脑袋。
轻声哄:“夫人说的很有道理。”
“好了。”扶子春很快将纷杳的复杂情绪给甩开,然后聚精会神地盯着秦衍温和的眉眼,“现在你可以跟我讲讲,你跟顾渊鸷今天都具体经历了些什么了吧。”
秦衍稍怔,随即又哑然失笑。
“他难道没有跟你说吗?”
“说了的。”扶子春则扬眉反问:“但是你难道就不怕她添油加醋,故意说你坏话吗?”
“他怎么会呢。”秦衍平静温和地如此说罢,又似笑非笑地盯着扶子春的眼眸,认真地说,“毕竟连夫人都夸赞过他至情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