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平了秦衍眉宇间的愁绪,“我只不过随口一说,唏嘘感慨了一下而已,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好了好了,端药过来吧,喝完药我得检查一下这种失魂散究竟能不能服。”
秦衍一听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你竟然还想喝它?”
“我不喝,是顾渊鸷——他想让他王兄喝,想让他王兄忘记被阴火焚烧的剧痛和那段无边无垠的绝望黑暗。”
“哦。”
知道扶子春并不会喝,秦衍才稍微松了口气,但却依旧万般心痛,他端来药碗哄着扶子春喝完药,又轻轻抱住她。
“如果这药人能喝且不会怎样伤害身体的话,你会拿给北歌国主喝吗?”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得看顾渊鸷和北歌国主的意见,我只负责研究。”
“那如果——”秦衍突然就有些不安,“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你会想着喝下它,将我彻底忘记吗?”
“不会。”扶子春毫不犹豫,“即便是去年冬天,我处于那般愤怒悲伤精神不稳定的状态,都没有想过要喝这种东西,将你给彻底忘记,以后又怎么可能这么做?”
“我的人生是一条线,缺了任何一段,我的人生都不会完整。”
“哪怕是最不开心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