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的抗议并没有用。
秦衍依旧折腾到大半夜,最终晕了又醒的扶子春感觉到秦衍在小心翼翼地给她揉腰,顿时怒从心起——让你停你不停,现在又来装心疼。
遂,直接愤怒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秦衍狠狠摔了个跟头。
委屈巴巴地趴在旁边软磨硬泡了好久,扶子春却还是一个字都不想说,秦衍也不敢再度爬**,就想着不然今天就在旁边打个地铺,正想着去找被褥铺盖,就听得扶子春用沙哑至极的声音骂骂咧咧道:wwω.ЪiqíΚù.ИěT
“你还在那里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给我揉腰,将功赎罪!”
听此,秦衍立刻喜笑颜开。
“遵命,夫人。”
扶子春无奈地将脑袋埋进柔软的被褥里,还未完全消弭在眼角眉梢的春光下,满是纵容的爱意。
……
扶子春是在第二日日上三竿了起床吃饭时,才知道昨天顾渊鸷回来后,竟然还遭了这么大一通罪的。
“全吐了?”
“对,我看着最后好像连酸水胆汁都吐出来了。”
扶子春唏嘘感慨。
好容易吃这么多又全吐出来了。
真受罪。
“他昨天好像除了药之外也就只喝了一碗白粥。”
就吃这些怎么行?
扶子春有些担心,“我去给他煮一些养脾胃的东西吧,这么不吃饭怎么行。”
“别吧……”三笠神色认真,“只怕您这么一煮,他好容易捡回来的半条命也得没了。”
扶子春不服气地小声嘟囔说:“我厨艺有那么差吗?”
三笠认真点头。
秦衍默默附和。m.bīQikμ.ИěΤ
女帝但笑不语。
扶子春:“……”
真是够了。
……
最终,扶子春也是以一敌三拜下阵来,选择去吩咐酒楼小厨房做了一些清淡养脾胃的饭菜,然后端着上楼去了顾渊鸷的房门。
“叩叩——”
“……”
“叩叩——”
“……”
扶子春疑惑地看向三笠,“顾渊鸷已经走了吗?”
“没有吧,他的马匹还在。”
“那难道是还没醒?”扶子春有些犹豫,正思考着不然等会再来,就听到屋内突然传来了些许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