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子春下意识地皱眉,迟疑着说:“可是制作奶粉的过程,并不是转瞬即逝的失眠就能解决的,秦衍若是长时间都找不到我的话……”
“你不是想要安静,想要清净吗?”女帝扬眉看她,“你既然想要仔细静下心来思考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困境,那么就凭借现在秦衍恨不得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你,你觉得你能静下心来吗?”m.bīQikμ.ИěΤ
“……”
这倒是。
刚刚她不就被秦衍的那番态度给气哭了吗?
“不行。”但扶子春在认真思考数息后却还是选择了拒绝:“这样做,我的确能得到清净,可是我并不可能真的能静下心来。我会无时无刻都在想秦衍会在做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突然的失踪又胡思乱想、焦头烂额。”
“我这样做后,秦衍出于畏惧我下次是否还会这般一言不发的消失,可能会有短时间的大度和正常,但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问题却还是没有解决。”
扶子春说这些话的时候异常清醒分明。
她脑回路也很清晰。
她补充解释说:
“就好像一个伤口,明明看到它已经在腐烂了,你却不想着去用药去处理,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似的简单用东西盖住,以为自己看不到了,就好像没有了这个伤口,就好像这个伤口它能自己痊愈——这不可能的。”
女帝伸手撑着下巴,慵懒散漫地扬起眼尾看,看着她幽幽发问:
“所以,你现在,既不想着趁现在伤口不严重的时候剜肉补疮,却还想着要自欺欺人似的逃避到一边,索要几分清净?”
“我……”
扶子春也觉得自己现在的态度是左右矛盾。
她犯愁。
头痛欲裂。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她清楚地知道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能拖延太久,却也知道自己现在如果选择继续跟秦衍硬碰硬的话,也只会两败俱伤。
很愁。
“左右这也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完美的解决,那么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你们都会想起这件事情。所以,我除了劝你要尽快解决它之外,也没有其他好的建议给你。”
扶子春有些羞愧地垂下了脑袋:“是我的不是,让姨姨为我担心了。”
“做长辈的,哪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一辈子康乐顺遂呢?”女帝轻声长叹,“我也同样。比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