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衍还是不肯让步:“借道的话,我去找北歌新帝交涉。”
扶子春苦口婆心地劝他:“可是北歌和大晟这不是关系不好吗?如果要让你去交涉的话难免又会多多浪费时间。”
“那你去找顾渊鸷难道就不浪费时间了吗?”秦衍却像是在守护珍宝的恶龙似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幼稚地不肯听从扶子春提出的任何意见,“顾渊鸷之所以对你死了心,不过是因为他误会你死了而已,如果他知道你没死的话,你信不信他直接就会将咱们扣留在北歌?到时候别说借道,咱们想再出来都是难如登天。”
“这怎么可能,顾渊鸷不是这种人,你能不能别这么恶意地揣摩他人?”
“你竟然说我恶意揣摩他?”秦衍气得眼睛都红了,一时间甚至都着急地都开始口不择言地翻旧账了,“你本来最初遇到的就是他,你本来也就是为了他而来的,若不是他第一次瞎了眼失了智才将你推远了,又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你这样让我怎能不着急?”
“……”
扶子春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
也跟着无奈地叹息。
“我原本以为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你起码也会对我有点信任在的,没想到到头来,你却还是这般多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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