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的弯后却还是扎进了她的心口。
……
该是她受的。
逃不掉。
……
秦衍能清楚地感受到扶子春的眼泪一点点浸透了他心口的衣衫,他心疼地难以言表,但还是没有逼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一直都稳稳地抱着她。伸手在她后背一点一点地轻拍着,这是他们安慰对方时都会有的安抚动作。
像是在哄小孩子入眠一样,亲昵温柔,宠溺纵容。
……
扶子春情绪波动太大,到底是重新睡着了,秦衍取了湿毛巾给她擦拭哭肿的双眼和涨红的脸,在擦拭到手时,发现了纳枚枯黄的银杏叶。
秦衍的动作稍顿了下。
哪儿来的?
他原本是想着扶子春这样死攥着可能会影响睡眠,就想着接过银杏叶放到旁边,但扶子春却哪怕是在昏睡中却也死死地抓着银杏叶不肯放手,秦衍也生怕将这银杏叶给扯坏了等她醒来再徒增伤心难过,就也任由着她去了。m.bīQikμ.ИěΤ
出去端碗回来,秦衍路过了醉梨苑院中的银杏树。
银杏树已经满树枯黄。
很怪。
明明前几天还翠绿盎然,却在扶子春病倒后,它也跟着病倒了。
秦衍垂眼,轻叹了声。
罢了。
……
扶子春这一睡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过了约莫近半个月,她才终于得以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