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即便弄清楚了一些来龙去脉后,他们就还是又陷入了这个怪圈里面。
“上一任长瀛女帝若是真的已经死了的话,那我们就算再怎么努力,却也没办法能找到她了。”
秦衍揉了揉胀痛眉心。
有什么能比是努力这么久,最后却发现此路不通更让人头疼的呢?
“没关系的。”秦衍伸手抱着扶子春轻声安慰着,“就算上一任长瀛女帝已经过世了也没关系。左右不过就是一个续订和平条约的事情,就算这件事让给贤王也无所谓的……”
“不能让。”扶子春死死抓住秦衍的胳膊,咬牙切齿,“前段时间你在昏睡,我跟贤王交锋的时候,就自己大致摸清了贤王的脾性和路子。他的野心已经膨胀到滔天权势也无法安抚的地步了,若再让他的势力逐步扩大的话,只恐怕他接下来就不是想着要把你拉下马,而是要将手伸到皇位的位置上去了。所以,这一步绝对不能扫黑让给贤王,无论如何都不能。”m.bīQikμ.ИěΤ
秦衍其实比扶子春更加清楚地明白这背后的弯弯绕,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在强忍着试图安抚扶子春。
但扶子春太聪明了。
他糊弄不过去。
啧。
“那也无事。”秦衍也陷入为难,危险地眯起眼睛:“若是贤王真的野心膨胀到连我都无法压抑控制的地步,我不介意用点手段,再亲自铲除掉他。”
“不行。”扶子春急忙抓住秦衍的胳膊,“你别动这个心思。贤王现在在皇城里声望极高,他又极会伪装自己,做出乐善好施的贤能的模样。你这么多年来,都没曾抓住过他的任何把柄,若是又在现下他声望最高的时候,没有确凿证据就对他下手,对你的声望是极为不利的。”
“不过我的声望而已,总也比不过这江山社稷的安稳吧。”
“没到最后时候,不能轻举妄动。”扶子春极力安抚,“万一到时候,会峰回路转地有什么万全之策呢?”
只不过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贤王暂时确实动不得。他极会伪装,又长久地藏匿人后,拿捏不到他确凿罪证的话,就算是将他铲除,却也没办法将他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还可以会引起那些迂腐老臣的反噬,得不偿失。”
秦衍也很快就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ъΙQǐkU.йEτ
扶子春眯起眼睛:“所以我们接下来还是只能从长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