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给咽下去了,起来接过塞进了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
酸。
这股酸味穿过唇舌直勾勾滑进肺腑,渗进疮痍的心脏,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异常得酸涩难受。
徐与安注意到扶子春越吃情绪越是黯然低沉,不由地担忧皱眉想着问她怎么回事了,扶子春却先一步抬起脸,强颜欢笑道:“哥哥,你买的这个杏脯还真是酸啊,酸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话虽是这般说,但她眼底的黯然伤心却是那般明显。
徐与安拳头稍微攥紧了些。
他想劝她,一时间却又觉得诸多话都说不出口——
痛骂秦衍吗?
她舍不得。
可是就这么忍气吞声吗?
他不愿意。HTtρs://Μ.Ъīqiκυ.ΠEt
正想着该怎么做才能替扶子春恨恨出一口恶气呢,贴身随从就在这时急促地从外面跑进来了,他小心谨慎地看了看扶子春的脸色,对着徐与安使了个眼色,徐与安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扶子春的肩:“我有些事先出去一下,你早点休息。”
“好。”
可等出了房间后,徐与安的脸色才陡然阴沉了下来。
能让随从这般小心谨慎的人只有秦衍。
果然——
“大人。”随从脸色复杂得厉害,谨慎地斟酌说,“摄政王来了,此时就在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