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个语气,慵懒散漫,扶子春甚至怀疑他现在是不是在犯困。
怎么这么不上心?
他现在怎么……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稍做犹豫,扶子春还是正色举手做发誓状地说:“贤王方才所说的都是假话,我既然拿了王爷的钱此生就只会效忠王爷,天地可鉴。”m.bīQikμ.ИěΤ
“嗯。”
秦衍依旧闲适淡淡,波澜不惊。
他快步走在前面。
扶子春只能看到他清湛却幽静的眼瞳。
似是一潭死水。
没有波澜。
荣辱偕忘。
扶子春隐约觉得不对劲,等他们来到宫门前,原本跟在秦衍身边的宫人快步跟过来,低头哑声解释说:“摄政王离开后,皇上发了好大的一场脾气,后还要摄政王近一周内不许再入宫了。”
“……”
小皇帝到底是还下了那道旨意。
那道无异于羞辱的旨意。
扶子春都忍不住死死咬牙——小皇帝怎么这么固执,任谁明眼都能看出来秦衍必定心无反意,可小皇帝就是不信,现在下了这道旨意,岂不是就相当于将秦衍直接架在了风口浪尖上了吗?
扶子春都在此愤愤不平,宫人也清楚知道这道旨意代表什么,所以说完了后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可唯独秦衍。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扬眉,表示:“知道了。”
便毫不犹豫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