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务完成的太过顺利,莫名其妙但是又很顺利,所以欣宴一时间也并没有感觉到欣喜若狂,反而还觉得隐约有几分落寞情绪在。
太简单了。
她就是说嘛,这种挑拨离间勾引男人的任务,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动动手指头而已。
——就这,出发前,流风统领甚至都还在质疑她能否完成任务呢。
嗤。
等她回去可得好好炫耀一通。
但是都走到最后了,欣宴也想着将任务结束,就装模作样地擦着眼泪走到徐与安身边,“夫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呀?公子放心,妾身这就去帮您解释清楚。”
徐与安勉强将怒容收敛,强忍着激荡情绪想安抚解释一二,却见去而复返的扶子春又骂骂咧咧地吼道:“好啊,我才刚走,你们就又拉拉扯扯——”
“拉扯又怎样?反正你腹中孩子又不是我的,我何必对你忍让?”
“徐与安你不是人!”
……
看着两人还真的拉扯起来欣宴装模作样地上去劝阻,期间却不料被谁给重重踩了一脚,她还没来得及喊疼,就听徐与安愤恨喊道:“闹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车吗?行,马车我给你!”筆趣庫
扶子春如愿以偿,这才兴高采烈地驱车走了。
而欣宴则嘴角疯狂抽搐着。
她的脚。
肿了。
像是看出来欣宴脸色不对,徐与安急忙解释道:“姑娘放心,这里距离皇城已经不远了。”
欣宴抱着最后一分侥幸心思问:“不远,是还有多少距离?”
“五十里地。”
“……”
欣宴当即就差两眼一抹黑。
这任务不做也罢。
……
欣宴借口要去洗把脸,然后果真一去不回,徐与安则绕路两圈后在偏僻小路看到了扶子春和马车。
“人给甩丢了吧?”
徐与安无奈纵容地轻笑着:“本来她的任务就是挑拨离间你我,如今任务已完成,她何必再跟我演着受罪吃苦的戏?”m.bīQikμ.ИěΤ
“啧。”
“流风担心的是对的,她那个脑子不适合完成任务。”扶子春这般评价道:“真是空长了那么一张白莲花的脸。”
徐与安好奇地问:“白莲花是什么?”
“白莲花就是……”
欣宴果然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