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对话也很快被车厢里的两个人注意到了,徐与安掀开车帘,担忧地问她:“你感染了风寒是吗,那你今天便进来休息吧。”欣宴在暗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吧,徐与安这不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和精湛的演技下了吗?
但谁料欣宴进了马车后,徐与安却出去了。
嗯?
徐与安解释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听。”
“……”
欣宴恨得咬牙切齿。
徐与安竟然有这么油盐不进的吗?
但又转念一想,就算撬不开徐与安的嘴,她也能旁敲侧击这个怀孕的不知名女子啊,结果一转头就被一根银针直接扎进了肉里。
“嘶——”欣宴当即痛得面目全非。
下意识想动手,却生生忍住了,露出一幅委屈惊恐的神色:“夫人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感染风寒了吗,我是大夫,我正在给你扎针排毒呢。”
扶子春神色认真。ъΙQǐkU.йEτ
欣宴:“……”
这句谢谢即便涌到了嘴边,却因为银针扎下的剧痛,而死活喊不出来。
最后等到扶子春终于将银针取出来的时候,欣宴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一口气了,剧烈的疼痛感让她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糊涂昏倒的时候,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下次无论如何都再也不接这种试探人的活了。
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