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不止如此。
“你怎么知道?”
徐与安继续写:“她虎口有茧,是常年累月操剑而留,她在最初看到我时眼神里有杀意,且身上衣裙的绸缎绝非边境小城就有售卖的,足以证明她是从皇城而来。”
而千里迢迢赶过来,又故意制造偶遇——
居心不良呢。
闻言的扶子春直接被徐与安敏锐的观察力给震惊到了,她确实没观察这些,只觉得姑娘眼神敌意明显且衣裙漂亮。
要么怎么说,你哥永远是你哥。
“想个办法甩下她?”
徐与安盯着扶子春的字沉默了数息,蹙眉擦掉重新写:“暂且还不知道她是谁的人,先看看再说。”
“好。”
而外面的姑娘听了车夫毫不留情的嘲讽,也并未流露出浪费委屈色,她很快就又转移了注意力,去听车厢里的动静,在等了会成功听到里面人开始吵架后,她稍稍扬眉,若有所思——
如果徐与安和这陆盛渊义女只是普通兄妹的话,不可能会因为她就莫名争吵起来,甚至还可能因为她的出现而对徐与安打趣呢。
所以——
所以说徐与安和里面的女人,还真的是关系匪浅呀。
但是徐与安怎么可能跟陌生女子的关系这么快就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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