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银杏树说话:
“她不走了,你回去吧。”
“……”
“你管这么多干嘛,反正你当初既然选择把她送给我了,现在又何必穷追不舍非要将她带走?”
“……”
“我就不还给你,你能怎么样嘛。”
“……”
“这次就当我又欠你个人情总行了吧。”
“……”
银杏树被一阵微风吹拂,吹落了一枚绿叶掉落在南宫肩膀处。
他侧目看,薄唇在落叶上匆匆掠过。
……
南宫重新回眸看向屋内的扶子春,她在原地怔愣了半晌才想起来似的,不可置信地去给自己把脉,待真的从脉象里把出喜脉后,才又带着不可置信的惶恐惊喜,轻轻隔着衣物**上了自己的小腹。
她的动作谨慎又小心,像是在**宝物。
摸了会,她又轻轻笑起来,等到笑得眼眶都红了,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垂首很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啊。”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能真的要影只形单,孑然一身一辈子了呢。
没想到——
在她最为绝望崩溃的时候,却遇到了人生最大的惊喜。m.bīQikμ.ИěΤ
她总觉得自己很孤独,因为觉得自己在哪里都像是过客,是因为无论她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里,都觉得自己像是过客,缺少什么羁绊。
而现在有了。
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羁绊,现在就安安稳稳地睡在她的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