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
扶子春来这里,一定是有所求的。
她求什么?
秦衍看着面前这一盏只能散发出昏暗烛火的灯。
是……
这个东西吗?
而看着自家王爷越发煞白的脸色,流风思索半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解释道:“三笠那边的血滴子传来了消息,王妃来到大晟皇城的目的并不明确,但是北歌二皇子好像出了一点事,听说如今缠绵病榻,正急需一种药引。”筆趣庫
是吗?可是扶子春离开这里的时候,好像似乎只带走了这一盏灯的灯油。
“什么药引?”
“……听说,是王爷您的心头血。”
闻言,秦衍当即隐忍地闭上了眼眸。
他胸口激荡着的酸涩胀痛的情绪好像突然之间就有了宣泄口,横冲直撞的情绪激得他一时眼圈泛红。
原来如此。
难怪她会走的这般干脆利落。
已然得偿所愿了,何必还继续和他纠缠不清呢?
原来最终。
只有他一人沉溺其中。
而这时,昏暗的烛火突然被风吹得一阵明灭。
秦衍蹙眉忙道:“取**。”
“王爷?”
“快点。”
流风意识到了什么,一时不愿动作。
“尽快把灯油续上。”秦衍不去管流风震惊的眼神,这般平静地解释说,“本王还得赶快去把她给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