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玉树疯狂呕吐中,难得短暂清醒时候忍不住问,“姐姐你医术高超,你直接拿点药给我吃不就好了吗?咱们时间紧急,哪里……呕,还来得及,来得及去医馆啊?”
“废话,我现在也晕得厉害,我给你弄不了药。”
两人幽幽对视。
面面相觑。
又不约而同地挪开了视线,共同蹲在墙角一起吐了个昏天暗地。
扶子春和玉树缓了半晌,将司雪重新藏进隐藏空间里后,才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踏进了大晟皇城。
清晨,皇城却已经热闹起来了。
早餐夹杂着的各种香味扑面而来,扶子春和玉树饥肠辘辘,却因为头晕目眩而半分胃口也没有,扶子春上前询问了附近的一家医馆,便搀着两眼都隐隐泛白的玉树往那个方向而去。
“悯心堂……”扶子春低声喃喃着自己问出来的医馆名字,若有所思地抿起唇角,“这个医馆听起来倒是还不错,想来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是有点文化底蕴在的。”
扶子春又有点不确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wwω.ЪiqíΚù.ИěT
松了口气。
还好。
人皮面具还在。
在扶子春艰难搀扶着玉树赶到悯心堂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医者坐镇了,扶子春观察玉树比她情况要更严重,就先让医者给玉树检查了,医者观其脸色——
“他生病了吗?可是脸色看起来很健康啊。”
扶子春:“……”
忘记中间还有这层人皮面具了。
她简单概括了一下情况,又补充道:“他脸皮厚得很,大夫你还是根据他脉象查一查。”
“哦。”
扶子春疲倦得厉害,她坐在旁边**着还激荡酸涩的心口。晕眩感逐渐衰退,但她心口却涌上了莫名的酸涩胀痛感,她脑海里充斥着莫名又强烈的排斥和恐慌,以至于她总感觉自己好像不受控制地心虚气短。wwω.ЪiqíΚù.ИěT
她摸摸心口。
又想起了原岐之前明里暗里嘲讽她的话。
“你爱的人想吞了你。”
她是陆汐颜的时候,她爱秦衍。
秦衍想吞了她?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在大晟皇城里了,扶子春现在还没能彻底平复心情也不能去打草惊蛇,就想着旁敲侧击地询问陆汐颜跟秦衍的关系,所以她抓住旁边的小厮,悄悄塞给他一锭银子,又状若无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