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祁跟扶子春也认真商讨过,王宫里的人到底为什么,要下这么一道莫名其妙的诏令?
谁下的诏令?
顾渊鸷还是北歌太子?
但随即扶祁就说,不可能是北歌太子,因为他记得,北歌太子在北歌国主死后不久就也去世了的。
可结果——
没有。
非但没有,北歌太子还很快就坐上了北歌国主的位置,虽说当**脸色异常苍白,透着不正常的病态。
但他确实活着。
然后扶祁就想不明白了,这怎么还活着?
可偏偏扶祁又没有能跟他商量八卦的人,于是最后只能旁敲侧击地去跟扶子春说:“我有一个朋友……”
扶子春:“……”
又来了。
怎么他们都这么喜欢无中生友。
虽说说心底疯狂吐槽,但扶子春表面却还是慵懒地回应道:“然后呢?”
……
将自己的疑惑添油加醋地说了后,扶子春略有些诧异地问:“那个人肯定会死吗?”
“对啊,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为了避免会被扶子春察觉异常,扶祁只模糊地说那个朋友得了绝症,而并不是上一世这个时候死的。wwω.ЪiqíΚù.ИěT
扶子春想了想,漫不经心地道:“天外有天,可能是他后来又碰到了更厉害的神医,能肉白骨、医死人的那种。”
扶祁知道这世间肯定没有这种神医,但他也确实短时间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半晌。
扶祁看着扶子春重新瘫软下摇椅上的无聊眉眼,继续憋闷下去,就算没事都能憋出病来,他轻啧着问:“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儿?”
“但我们出不去啊。”
扶祁却神秘兮兮地挤眉弄眼道:“我有密道。”
……
两天后,乔装打扮甚至还易容了的三人,来到了城墙最偏僻角落里的狗洞前。
扶祁笑得春风得意,解释道:“放心,没人。我已经花了大价钱把看守这里的侍卫给支开了。”
玉树抱着自己的剑。m.bīQikμ.ИěΤ
见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我学堂夫子骂人太厉害,我还是回去补我的作业吧。”
“哎?”
扶子春蹲下来,捡起一根小木棍拨弄着狗洞旁边不知名的臭臭,神色复杂地抬头看向扶祁,问:“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