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慨激昂地骂了声:
“禽兽啊!”
流风吓得打了个哆嗦,刚想着要不要松懈点揉一揉腿的动作都给惊住了,他急忙俯首:“属下不敢,属下不敢!”但同时心里也在犯嘀咕,他干什么了就被骂禽兽了?
“没骂你。”秦衍很快就给出了解释。
流风松了口气。
翘首以盼地等着秦衍接下来说的话。
结果秦衍沉默了。ъΙQǐkU.йEτ
流风:?
后很快就被自家王爷赶出去休息的流风,还在一脸懵懂,神色里毫不掩饰地写满了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所以,禽兽是在骂谁?
而在屋内,秦衍对着空空如也的茶盏,默默地又自我唾弃般地评价道:“禽兽。”
好端端地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扶子春不想自己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所以决定即便好奇失去的记忆接下来要必须要离秦衍远点,但秦衍现在又毕竟住在扶家,和扶祁又是挚友,所以总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
她正犯愁呢,却没想到很快就在跟扶祁在外吃饭的时候,听到扶祁状若无意地说道:“说起青梅竹马,我倒是想起来秦衍也有个青梅竹马来着……”
刚刚还在神游太虚的扶子春立刻回神。
她一脸懵。
“什么青梅竹马?谁说了青梅竹马?”
但扶祁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还在叹息着补充说:“那相貌可真叫一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