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侧击。
……
那是秦衍之前那么久的年岁里,在除却杀回皇城给先帝撑腰之后,唯一的一次情绪失控,不计后果的任性妄为。
但有一就有二。
秦衍这些年已经将他骨子里嗜血的疯狂偏执藏匿得极为隐秘,隐秘到他偶尔都要怀疑自己呈现出的矜贵淡漠的模样,是不是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爱上陆汐颜后。
不是浅薄的喜欢,是真的要跟她过一辈子的爱——是哪怕被她捅一刀,他首先却还在担心她的手会不会被他的血给弄脏的爱。
那等疯狂偏执的爱。
所以这时候,在秦衍缓慢踏上这些被霜雪层层覆盖着的台阶时,秦衍并未感觉到疲惫和心痛,反而感受到的都是温暖和慰藉。
他爱陆汐颜。
真的爱。
哪怕知道用心头血供奉一盏给她的灯,可能也没有用,他却也要忍着挖心的剧痛去供那一盏灯。
哪怕知道扶祁所谓的说让他不能用轻功,必须一级一级爬上去的话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他也会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虔诚地踏上这条蜿蜒的山路。
他爱她。
所以陆汐颜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
无论是来北歌,还是要见扶祁。
ъΙQǐkU.йE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