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神色闲适淡淡,温和的双眸里却隐藏着暗潮汹涌下的风云。
成晴都看出不对劲了。
更遑论这时候的陆汐颜还在脑海里疯狂冲她发出警告:
“不要跟他对上视线!”
“不要惹怒他!”
“此人心机城府极深,他出现在此绝非意外,想来应当就是他对小皇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小皇帝才会这般暴怒生气。”m.bīQikμ.ИěΤ
“现在,顺着小皇帝的气下来。”
“咱们得搞清楚情况。”
……
成晴匆匆垂首,做出低眉顺眼的恭敬姿态。
听着陆汐颜在脑海里教她的话,一一如实转述道:
“妾身知道皇上担忧关切摄政王的身体情况,本想来禀,可苦于妾身没有传召不得入宫,所以一再耽搁,今晨发现摄政王身体已无大碍,不日就能苏醒痊愈,本想着让徐丞相代为转达,后想到妾身也很久没向皇上请安了,便也冒昧来访,望皇上恕罪。”
稍做沉默后。
小皇帝拂袖淡淡道:“你回摄政王府好好照顾摄政王就行,此后切记不要再多管这些琐碎杂事。”
“……”
成晴心底突然涌起强烈的怨恨和不甘。
距离胜利这么近。
却又这么远。可他是皇帝啊,他下的命令谁能违背呢。
所以成晴即便再是不甘心,却也不得不俯首再度跪拜,道:“是。”
离宫后,陆汐颜没忍住询问成晴刚刚交出去的是什么东西,成晴有气无力地道:“是一封秦泱亲笔书写的密令,右下角还有大晟的玉玺印痕。”
说到这里成晴眼神里忍不住涌起强烈的怨恨和不甘。m.bīQikμ.ИěΤ
“现在坐在九五至尊皇位的那个皇帝,他不可能认不出那个印痕是大晟玉玺的印痕,却还是说这些是子虚乌有,是对泱皇的恶意中伤……”
“一想到我爹被泱皇害到至此,本以为现在能替我爹偿还清白公道,却没想到哪怕过去了二百年,期间换过数任皇帝,却哪怕证据确凿还是不能替我爹翻案,我真是恨啊。”
“我恨不得直接……”
成晴没有继续往下说一些放肆之言,而是有些绝望地捂住了脑袋。
她颓然地坐在马车里。
满身孤寂。
陆汐颜与此同时也在分析这件事的异样,按道理来讲,小皇帝属实是公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