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杖责五十却也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仍是下半身血迹斑斑昏厥过去,不休息数月是绝对难下床的了。
陆汐颜看着夏月璃恨然拂袖离开的背影,心底也隐隐能想明白一些徐与安为什么会这般无情的原因。
因为徐与安已经意识到眼前的陆汐颜不是她了。
他担心眼前的陆汐颜会受到欺负。
所以干脆就来了一记狠的。
让夏月璃短时间里再不敢随意招惹醉梨苑。
等夏月璃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可见范围内后,陆汐颜听到成晴心里的咆哮声:“他好帅啊!哥哥好帅啊!哥哥成亲了吗,看看我行不行!”
“……”
昨天还说人家可怕呢。
今天竟然就只知道花痴了。
陆汐颜在脑海里催促着成晴:“他在看你了,快向他道谢。”
成晴羞涩地笑了笑,“谢谢哥哥。”
如果是平常,徐与安会笑着跟陆汐颜说不必谢。m.bīQikμ.ИěΤ
但今天,他没这么说。
他只平静地问:“身上没有伤吧?”
“没有没有。”
那边翠儿在询问得徐与安没用早饭呢,就去准备了,徐与安便跟她进了房间,等将玉树送去学堂,又将别人都安排退下后,徐与安坐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地问:“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