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一顿的。
可越说,她心越酸涩。
像是有人敲碎了她心外面的壳子,酸涩的欢喜便一点点地渗透了进去。
又自她的心里传到了四肢百骸。
她眼睛红了。
心是酸涩的。
可秦衍仍旧回答不了她。
“不行,我不能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种春草的毒性只能维持四个时辰,我必须在四个时辰里欺瞒过外面看守的人,找到解药才行。”陆汐颜很快就缓和过来了情绪,她擦了擦眼睛,镇定下来,“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带着解药回来。”
陆汐颜抱住秦衍,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筆趣庫
像是发誓一般珍重: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你既愿随我而来,那我就一定会带你回家。”
陆汐颜说罢这些后,垂眼在秦衍唇上落了个若清风暖雪轻轻照拂过的吻。
随即,起身。
离开。
好在外面天色暗了下来,也没有安排人监视着,陆汐颜换了人皮面具隐藏了本来面目后,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往旁边的山头方向跑去。
但在途中,她也不忘四处观察地形,试图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证实她的猜测。
她到现在都没搞懂,这里究竟是个什么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