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柳敞意涉嫌谋逆通敌的那一桩旧案。
当时处于战乱,百姓黎民皆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下,若是皇家再放出消息说因为**污吏建造不利而害堤坝崩塌,运河水倾泄而下的话,朝廷便不得不派出官员去搜救难民再给他们安排栖身之所和金银补偿。
可那时候的大晟遍身疮痍。
哪有金银?
所以不妨将错就错,直接将成君这等罪人包装成了功臣,借着抵抗北歌敌军的名字将那些幸存的难民全都就地诛杀,再将关于那座城镇的资料悉数抹杀掉。筆趣庫
这样朝廷省下了一大笔开支。
还鼓舞了百姓。
看啊,我们打了胜仗,我们有成君这等功臣引来运河水抵住了北歌敌军。
而被战争已经折磨多年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哪里还能想的起来原来在青澄湖下还有这一座城镇。
徐与安想到这点,只觉得百骸四肢都是冰凉的。
他拿着空空如也的资料史策,在大理寺放置资料的偏冷房间里,颓然地坐了很久。
朝阳落于他身。
后变成夕阳。
再是月色。
如今对着秦衍疯狂殷红的双眸,他读得懂秦衍的偏执阴郁,但却还是不肯让步:“臣不会让她出事的,但臣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多年前的旧案,在臣眼皮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