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陆汐颜胡搅蛮缠道,“我现在很难受,但是你如果这么安慰安慰我的话,我会好受很多的,所以,我不愿意放开你。”
“……”
听了这话,秦衍耳根当即就有些红。
他眼尾也泛红。
俨然就像是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般,正色厉内苒地盯着她:“你,你这完全是胡说!”
陆汐颜却油盐不进:“那怎么办?我系的是死结,要么你就等我睡着了再拿刀把绳索砍断,要么就是现在直接砍掉我的手,你也就自由了,就这两种方案,你选一个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你……”
秦衍被陆汐颜这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给气到了。
她怎么能这么平静?
就好像——
她给出来的选择,他真的能选择似的。
砍她的手?
可能吗?
秦衍脸色阴沉到堪能滴水,他仍然要收手,但他稍有动作,陆汐颜就会痛苦地皱起眉来,所以犹豫了下他还是停下了这些无用的挣扎,静静地坐在了她床榻边。
陆汐颜这下满意了,嘿嘿笑着。
但这么折腾下来她也倦怠了,所以很快就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秦衍等她睡着了才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仍旧是温度滚烫。
他皱起眉。
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索将手抽出,蹑手蹑脚离开屋子,抬头就看到凉亭里,徐与安正在和三笠对饮煮茶。
这都什么时间了,竟然还有心思饮茶。
秦衍皱眉,上前。
“她高热不退,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