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后说檀香沉稳,要他用。
小皇帝精心批阅着时,殿堂内的秦烨则坐在轮椅上,轻声向其讲述着自己在瑞王府里的听闻见闻。
“臣觉得瑞王这场疯病来的蹊跷,他神智不清已有数日,日夜都陷在梦魇里分不清梦境或现实,臣听说消息赶去之时,他还将臣当成了先帝,抱着臣的裤腿哭嚎质问,说为何他是长子,继承大统的却是他的弟弟……他真的疯魔的不清,都已然认不出人了,臣实在担心他这般下去会彻底痴傻,便只好来禀皇上,请问皇上的意见了。”
小皇帝批阅奏章的朱笔一顿。
一滴红墨落下。
明明是朱红色的墨,在小皇帝眼里却好似荡漾出了一片殷红如血。
小皇帝心中烦闷异常——他如何能感觉不到自己这位皇兄每次看向自己时,那眼底几乎掩饰不住的不甘和怨怼?
只是没想到他竟这般猖獗了。
竟借着疯病,大肆宣扬。
“瑞王不过是一时不甘罢了,并非存意,总之这事还是要隐瞒下来,免得落到臣民耳中,惹来动荡。”小皇帝竭力忍住那份委屈和失望,皱眉道,“朕已经去请摄政王侧妃来了,她医术精湛,定能治愈瑞王的疯病。”
秦烨状若漫不经心,“可是臣听说,瑞王好似就是因陆小姐而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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