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要什么解释?郡主若非中了你的药以至于神智疯癫,何至于说出这些话来?本宫没怪罪你损伤郡主千金之体已是对你万分偏袒了,你却还这般得寸进尺?难道你就是想看本宫的笑话,想让大晟皇城的众人都跟着一起看摄政王府的笑话吗?”
说到最后,大长公主甚至恨声中都带了破腔。
她本就被夏月璃折腾的这出弄得头痛欲裂,又见陆汐颜这般不识好歹越发恼恨异常。既怨陆汐颜没眼力见不知摄政王府名声多么珍贵,又恨陆汐颜怎么这么得寸进尺,又没病没伤何必还死死拿捏住夏月璃的几句错话而不放?
更何况——兴师问罪盘问真相,选择在什么时候不行?
非要在此,非要这时?
秦衍闻言皱眉,下意识想再度将陆汐颜拦在身后,却被陆汐颜再次抓着手臂,走到了前面。
陆汐颜不卑不亢和大长公主平视。
“是否是我给月璃郡主用药至于她状若疯癫,神智不清,自可以请宫中御医来诊。”
“或者我昨日有没有受到刺杀,身上有没有留下伤处,也可以请御医来诊。”
“甚至我也可以和郡主当面对质。”
wwω.ЪiqíΚù.ИěT大长公主眼眸锐利森然。
陆汐颜这才轻飘飘地继续往下说:
“大长公主,希望您能明白,真正令摄政王蒙羞的并非是我。”
大长公主抿起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眼神躲闪。
“我好生在摄政王府里等待摄政王返程,郡主借此将我软禁,又觉软禁不解气又将我驱逐出府,甚至出府前还像盯贼一样将我的行囊打开,令我蒙羞受辱,这事摄政王府上下应该都有听闻吧?难道那个时候月璃郡主也状若疯癫、神智不清吗?”
大长公主嫌恶皱眉,背过身去,明显一幅不想就此事继续深聊的躲避神情。
“而昨日她借口登门道歉,却连夜派人来刺杀我想以绝后患——难道郡主就没想过,若是我死了,且还死在摄政王府外,对于摄政王对于摄政王府来说是什么好事吗?外人会如何传?是传郡主性情跋扈,趁我爹辞官背无可靠就将我驱逐出去?还是会传摄政王府发觉我没利用价值,所以干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大长公主眼神瞬间警惕小心起来。
在她心里,夏月璃的重量自然大多陆汐颜一大截,但是夏月璃虽然也重要,却还远远不到够不到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