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打砸动静太明显,徐与安确定听清楚了,便有些担忧地看向了陆汐颜。
“哦,没事。”陆汐颜喝了一口甜羹,香甜绵软,慰藉满意地她眼眸眯起,这才漫不经心地哼哼道,“放心,他打砸的不是刚刚送进去的饭菜。”wwω.ЪiqíΚù.ИěT
徐与安很疑惑。
“可是这明显是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那应该是茶水壶。”
陆汐颜的神情过分认真正经,倒是让徐与安有些怀疑了——陆汐颜是不是故意将没用完的饭菜送去秦衍房间里的,目的也不是因为担心饿着他,只是为了故意气他?
像是看出了徐与安的怀疑,陆汐颜狡黠笑了笑,弯弯的眉眼像极了用计坑人成功的狐狸。
“哥哥,看破不说破哦。”
徐与安:“……”
瞳孔地震。
所以他怀疑的这些竟然都是真的!
“秦衍现在特别饿,所以对于送过去的很合他胃口的饭菜肯定是没办法狠心摔碎扔掉的,但是他又更生气——因为你看,咱们两个现在在楼下吃饭喝酒,他却只能孤零零地在房间里吃刚刚的剩菜剩饭,这换作旁人说不准还得心情不好呢,换成秦衍又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
徐与安默默地给自己重新斟了一杯茶。
嘶。
秦衍怪可怜的。
被陆汐颜拿捏得死死的。
“没办法啊。”陆汐颜虽在叹息,但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狡黠,“谁让他刚才拒绝了我,我难道都不要面子的吗?”
这下好了,她心里不痛快,那她也得让秦衍吃饭也吃的不痛快。
这才叫公平。
“哥,你先在这好好歇一歇,明天我们就启程回皇城。”饭菜吃罢,陆汐颜又开了一间房,送徐与安回去,又从药箱里找出一小瓷瓶药膏递给他,“这个,涂抹在你腿上被马鞍磨损破皮的地方,很快就能痊愈了。”ъΙQǐkU.йEτ
徐与安有些不自然地接了过来,面色迟疑:“你怎么知道的?”
“你走路的姿势不对。”
徐与安抿起唇。
骑马确实并非他的强项——他能在晦暗官场里游说行走,但对于武功这方面却明显一窍不通。
骑**技术也很差,一路都是琢磨着跌跌撞撞赶来的,被马匹摔下来的次数也有不少,但他有所防备倒也没被摔得很重,可唯独双腿内侧被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