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抿唇，不卑不亢地对上了秦衍满含杀意的眉眼：“摄政王觉得我想干什么？我不过是想让她过得开心些罢了。”

“她去了元疆，难道就能开心？”

“嗯……怎么不能呢？”元成渝愉悦地轻笑起来，从陆汐颜看去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满藏恶意的嘲讽眉眼，“起码，她到了元疆后，我绝对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身陷险境。如果我和她合作，我必定会将我的过往全部讲给她听，将我的为难不得已也全部讲给她听，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心疼，只是为了能让她稍稍心安。”筆趣庫

秦衍轻蔑侧目，眯眼盯他：“你懂什么。”

“我当然不懂啊，我怎么可能懂你什么？”元成渝轻蔑自嘲般地冷笑罢了，方才又压低声音，用确保陆汐颜不会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但是我懂，如果你一味隐瞒，那么今后你就算说的是实话，恐怕也不会有人轻易再相信了。”

秦衍眼眸微动，垂眸再度盯向元成渝的黑眸。

他仍然在笑，笑得慵懒散漫。

又不入眼。

一如很多年前，秦衍初次见到他时，他被他的那群所谓兄弟们打得奄奄一息瘫在墙角时，他脸上全是血，但看到有人来了，却还是挂上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