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汐颜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确——我被困在这里,你也别想好过。
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救我也是在救你自己!
被威胁了的秦衍不语,只温和笑着目送她随着内官踏入太春宫。殿门打开时,来迎接陆汐颜的嬷嬷对上了秦衍探究的眼神,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简单将陆汐颜安排在偏殿后,嬷嬷急忙去给太后回禀,期间便提起了秦衍。
年轻的太后苍白病容上,现出几分讥讽怒意,“他竟敢威胁哀家。”
但顿了顿,怒意消退便又是那副虚弱病容。
笼着愁云惨淡。
“陆氏的命倒真是好,竟能惹这么多人为她神魂颠倒,倾心倾慕。”
“娘娘您别担忧,彼时养好身体才最重要啊。”嬷嬷心疼规劝道,“区区陆氏,何须您来执着?”
“哀家……”
有一声长叹,被窗棂处吹来的冷风给吹散。
再凝固时带着彻骨幽寒。
“哀家,不甘心。”
御书房内。
“先前郡主入宫侍疾时,皇叔一次都不曾过问,结果这次皇叔竟亲自送陆小姐过来,可见皇叔待她确实真心。”小皇帝正焦急地殿内来回踱步,困惑又头痛,“可既是如此,皇叔直接借故替陆小姐推辞掉入宫侍疾不就好了吗,为何还要在明知是这番局势下,将她送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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