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衍微笑:“你信不信只要本王一句话,你的脂粉店和药店都得关门闭户?”
陆汐颜识时务,当场闭嘴噤声。
“以后离贤王远点。”
“可是贤王身染沉珂,多年家备受磋磨,我身为医者怎能见死不救?”陆汐颜不服气,“更何况贤王他平易近人,温和宽厚,又不可能害我。”
“所以?”秦衍的微笑染上了威胁气息,“你觉得本王在害你是吗?”
“……”陆汐颜转移话题,“那王爷你让我离贤王远点干嘛,难道是你和贤王还有什么旧怨不成?”
不应该吧。
皇城众人皆说贤王性情沉静,不理朝政,平日里更少现人前。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样的人和秦衍结仇?
她不太信。
秦衍并未再多解释,只淡淡道:“记好你跟本王的约法三章就是了,其余的不必多问。”
“好。”
今夜还是秦衍睡床,陆汐颜打地铺。
她躺在地上晒着月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王爷,你派人监视我?”
“没有。”
“哈?”陆汐颜气鼓鼓,“没有你怎么会知道秦煜辰约我私底下见面,还会知道我诊治的病人是隐瞒身份的贤王?”
秦衍大发慈悲地瞥她:“你见了谁又惹了什么上身,自己难道不清楚?本王帮你善后处理,你不知感恩,倒是还怀疑本王派人监视你?”
“我……”
陆汐颜瞬间卡壳。
对哦,谁能对这些事了解的事无巨细?
血滴子。
三笠。
陆汐颜又有些脊背发凉:“难道他来威胁你——”
“别猜,否则你猜什么都不对。”秦衍翻身背对着她,懒散哼道。
陆汐颜被气得不轻。
什么人!
一点隐私都不给她保留的吗?
虽然血滴子和秦衍有仇,但也不能出卖她的事来勒索秦衍吧!
于是,陆汐颜隔日就怒气冲冲跑去了黑市,扑了个空,酒坊已然换成了麻将室。她刚进去听得此起彼伏的“胡”,以至于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进了厨房。
“三笠?”
“不认识,没听过。”
“和尚?咱们这只有酒肉和尚。”
“难道是花和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