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常言都道,虱子多了不怕痒。
这有什么的呢?
但——
为什么夏月璃不去乘坐她的郡主仪驾,却偏偏要死气白咧地跟她抢她的小马车?
陆汐颜白眼都恨不得飞到天上去。
入宫。
太后所居长春宫,蓝绿琉璃瓦铺顶,遥遥可见其光彩熠熠。
“太后嫂嫂,臣女的衣裙是姑姑新制的,不便行礼,望太后嫂嫂莫要怪罪。”夏月璃入了长春宫就如进了自己家门般熟稔,没有三跪九叩不说,且还只躬身微俯,眉眼处带着几分她独有的高傲。
高台凤座上,年岁尚轻却雍容华贵的太后微蹙眉头,似有一瞬不满。
但她没说什么,“免礼。”
夏月璃俨然有些看不起年岁尚轻的太后——毕竟太后和皇帝都得仰仗摄政王秦衍,而她又自诩是大长公主钦定给秦衍的摄政王正妃。
莫说往后,就说眼前,太后也得对她极近殷勤。
“妾身陆氏,拜见太后,望太后福寿安康。”
陆汐颜则在夏月璃身侧对着太后跪下,不顾繁复宫裙和沉重金饰,直接三跪九叩拜下,良久都未曾起身。
“快快免礼。陆小姐既是摄政王侧妃便和
HTtρs://Μ.Ъīqiκυ.ΠEt哀家是一家人,何必在意多余的繁文缛节?”
陆汐颜仍未起身:“这并非多余,是妾身陆氏对娘**敬意。”
太后闻言,果然面露赞许。
夏月璃见状极为不满:“太后嫂嫂传召陆小姐确不稀奇,只是见是娘**贴身嬷嬷您来请,臣女便忍不住有些疑虑——难道陆小姐自和衍哥哥成婚后这些时日,衍哥哥又对你百般照拂,竟都还没教过你要入宫拜见过太后娘**规矩吗?”
陆汐颜磨了磨牙。
怎么,不知不觉,战争已经打响了是吗?
夏月璃还继续再刺陆汐颜:“若是陆小姐身体羸弱不便出门,那怎么能去赴贤王的青澜湖泛舟宴会,却没时间入宫拜见太后?”
太后的脸当即就不甚好看了。
既气陆汐颜无礼,也恼怒夏月璃越俎代庖。
而夏月璃也懒得理会太后的心思,她吃准了陆汐颜在太后面前是必定不敢和自己争辩,哪怕有再多哑巴亏也只能生生吞咽下去。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今日非得治罪陆汐颜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