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我等拭目以待便是。”
看着摇摇欲坠的轩辕城,桀气得吹胡子瞪眼,怒哮的对着项剑:“你疯了不成?寡人好不容易布置的机关,很多都还没有生效,却被你一剑破坏了,尔等三人非要找麻烦不成?”
“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嚷嚷什么,就不能让我缓口气?”项剑执剑喘着粗息说。
“怎么都是包藏祸心,我们怎么能让几万人互相残杀而死?你就是因为暴虐才失去了众民的拥戴,变成一个真正的寡人的你不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为祸世间,有何面目忝列自尊,又有何颜面去面对禹王?”薛剑愤慨的对道。
履癸讥诮笑:“你也就动动嘴唇罢了,又有何资格指教寡人?成汤乃属**臣,不思忠君报效之事,却自引兵以下犯上,窃国为王,此罪何赎?汝等助其为虐,毁吾夏宇,罪在当诛!妄借天道论高义,忝将仁信瞒士甹,亦非罪岁亡国心。堂皇冠冕欺君民,断作劫数当本真。”
“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亡无罪岁,斯人君之悔过。王不归咎于年成,那么,天下的百姓都会来归顺。灭不归咎于天年,那么君王才算是在反思改过。”
“此时此刻,信义与道理已被欲念架空,被蒙蔽了双眼的武夫哪里还有苍生?崇尚力量,一血前耻,再创辉煌才是履癸的余存之念,既然彼此不能相容,那么就有必要以牙还牙,以血洗血了。”薛剑拖着墨兵走了过来,铿锵有力的说。
“不错,天下要安,就得翦除害群之马,正义之所在,桀之罪不容诛。至于神兵宵小,自有皇天所庇,我们便是秋后算账,也未尝不可。”武次第的墨阳剑泛着一股古老而苍莽的寒意,其步伐坚决,面目刚毅杀伐,颇有今日了断的勇心。
履癸哈哈哈一笑,寻机伸手抓住一柄正飞射而过的神兵利刃,迎空就力一斩,所发出的威芒竟在空气中斩出一道九级风的气浪来,地上更是凭空划出一条十余米的深度沟壑。
“自认为正义之理所在,殊不知要当救世主得凭手中利剑,没有能力的人通常自视甚高,忘了谦虚谨慎,失了人痛苦的本真。”
桀说得不错,那是大部分人的通病,至于包括武次第三兄弟否,还有待皇天来验证。
坏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坏人,正善恶邪的纷争,从来都是用血来救赎,用命来替价。
铜灵子和闻令明也在抢那柄泛着淡雅光芒的短刀,不过有银灵子的从旁帮衬,他的一把单刀也是难以招架,好在通天阁的贺通天、启正罡不会让银灵子的夺刀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