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起买的,就是一起配备的。”仵作回答,“若是那受伤的五个人,也是这般境况,那就说明他们可能不是山匪。”
燕绾点头,瞧着仵作掰开了尸体的掌心。
“左手虎口和掌心有老茧,右手也是,但形状和位置都不相同,应该是常年骑马,常年舞刀弄剑之人。”仵作解释。
燕绾的面色又沉了几分,转头瞧着一言不发的薄言归。
“走吧!”薄言归转身。
燕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若有发现,定要相告。”
“是!”仵作颔首。
出了停尸房,外头阳光正好。
可燕绾却觉得心里凉飕飕的,脊背都有些发寒,若是豆豆出事,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是杀手。”薄言归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燕绾愣住。
“他们不是山匪。”薄言归抬步往前走,“我会让他们吐实。”
燕绾点点头,心里有些疑虑,却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如果这事跟林召南没关系,那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要杀豆豆?
豆豆招谁惹谁了?
又或者,是冲着她来的……
思及此处,燕绾登时提了一颗心,赶紧跟上。
只是,事情似乎不太乐观。
五人之中有一人因为伤重而死,另外四个……
“怎么回事?”景山骇然。
军士和衙役都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主上恕罪,主上恕罪!”
人死了。
一个死于伤重,四个毒发而死。
“中毒?”燕绾眉心陡蹙,目光灼灼的盯着其中一人的伤口,“伤口发黑,毒从外渗入,是这金疮药有问题!”
枕边的金疮药,是衙役拿来的,原就是平素所用,最寻常不过的东西,谁也没想到,居然被人提前掺入了剧毒。
毒从伤口处渗入,以最快的速度与骨血糅合。
“这四个,全是被毒死的。”景山查看了伤口,四个人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如今发黑发紫,“这毒可真够狠的。”
薄言归周身冷冽,“查!”
既是金疮药被人动了手脚,那就找出来是谁干的。
“是!”景山旋即离开。ωωw.Bǐqυgétν.net
不一会,就有一名衙役被人带过来,丢在了薄言归的脚下。
衙役身上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