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钵。

本来上一世他收了个徒弟是很高兴的，可徒弟最后也被搞死了。

他在容榕死后去报仇，被阮蛟和白露纠集了一帮正派人士给围剿了。

没主动害过人的他死了，阮蛟那个死长虫却因为这事被正派们所接受。

从此光明正大的和白露生活在了一起。

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程度。

白扇知道后觉得不妙。

“你不会是……”

她想的那样吧？

“嗯嗯！”

一看他这个略带娇羞的“嗯嗯”，白扇心里更是警铃大作。

“你做梦去吧！我儿子我才不会再让他拜你为师！你死了这条心吧！”

上一世是没有办法，容榕身边的好人都死干净了，他一个小孩只能那么选择。

可这一世呢？

她好好活着呢，她怎么可能还让容榕拜他为师，把自己纹的像个马赛克似的？

哪个当**能受得了这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言言闻言委屈的像一个杀了九百九十九人，就差一个就能凑整却被人破坏了的杀人犯。

白扇咬了咬牙，“你还是把黑袍穿上吧。”

要不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月华之力，一不小心就要“为民除害”。

收容榕为徒这个事最后不得不暂时放下。

白扇说什么都不同意，这又是言言原身的愿望。

两人的意见头一次出现了这么大的分歧。

其实别说是白扇，就连言言自己都觉得这是不太行，只能从长计议了。

要怪，还是得怪天道，还没等他自己选合适的原主，直接一脚给他踢了进来。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言言披上袍子一肚子碎碎念的跟着白扇下了楼。

楼下源源正合理的跟方自明分析他遇鬼的原因。

方自明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崩塌。

这一晚上，先是鬼，再是不人不鬼，再是蛇妖，那蛇妖现在还可能在他家里。

他这个无神论者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啊！